某位

激情跳坑,激情出坑
吃安利的速度比不上爬墙的速度
墙头太多列不完
不挑什么都吃非常混乱没有三观

《关于某些微不足道的小事》

01


他们在边上喊着:“嘿,兄弟!乐观一点!你看你的手臂还可以挥舞不是吗?也许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!”


我觉得他们说的对,放弃了本来就不是很激烈的反抗。绳子虽然捆住了我的腿,但是上半身的自由让我扔存一点希望,我还可以用手写字,用嘴讲话,也许失去一双腿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。


见我消停下来,他们嘻嘻哈哈地笑:“嘿!你总算知道怎么做上对的了!在这里确实是这样的,是应该遵守规矩!”


“你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吗?”我问他们。


“我们觉得这样很棒!你看,我们说一样的话,做一样的事,一致,没有差错!这样真的很棒!你真应该早点加入我们!”他们这么说着,又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,声音与声音的差别仿佛也在笑声里模糊了。


我尝试向他们解释:“我总觉得这样有点奇怪,只是因为走路的声音和别的路人不一致就要被捆起双腿,这多少有点不太人道?你们知道的,在我们那里,这种,呃,不同?是被允许并且鼓励的。”


他们立刻变得惊慌失措,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慌乱时的动作都是一样的,这是怎么做到的?


“你病了!”他们大声叫喊,“我的上帝,你们的人都给你灌输了什么肮脏的东西!你在这里就像一个病原体,粘满了病毒!你已经病入膏肓了!”


突然他们又平静了下来,笑道:“感谢神明带你来到这里,因为除了这里,没有任何地方拥有能够治好你的医生了!”


我开始感到不安,问道:“对不起?我并不认为我有需要治疗的地方?”


“医生会治好你的,医生能治好一切。”他们肯定地说道,像他们来时一样,整齐地离开了。


02


“你好,医生?虽然我并不认为现在是一个发表自我意见的最好时期,但是我认为我并不需要治疗?”我尝试着和他沟通。


穿着白大褂的人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容, 在之前和我所有试探性的对话中,他在忙碌的准备中从未改变过一丝一毫的弧度。


“不,先生,您的病已经很严重了,”他温柔地反驳我,同时把我的手臂固定在手术台上,“您看,您已经在说胡话了。”


“不!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观点! 你在对我的身体动手动脚,却不允许我提出异议?”我开始向他发火,这不是个好现象,我的耐心在一次一次他的否定中将要消耗殆尽,恐惧却在不断增加,现在我发现我已经不能动了。


“事实上,先生,我们拥有最先进的仪器,可以做出最精准的判断,病毒对您的侵染真的很严重,您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,”他带着几分严肃的语气安慰我道,“我想普通的治疗也许对您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了,也许您会想试试克隆疗法?”


“克隆?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”这是违法的!不人道的!你们将伦理道德放在哪里?”


“很明显在这里并不。每年像您这样的病人有很多,经过治疗后他们都很好的痊愈了,我们的档案上没有一条投诉信息,您完全可以信任我们的技术。”他向我解释,并用一条皮制的带子把我的头部固定住。


我心中涌入了许多不妙的预想,我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,并开始试探他:“请原谅我的无理,我只是对未知感到不安……也许你愿意为我解释一下这个治疗的具体情况?”


“哦,当然!”他又开始微笑,该死的微笑,“您的情况在我们这里很多年以前就被确诊为一种基因缺陷,我们会克隆一个胎儿时期的您并对他进行基因上的修改,这样您就会成为像我们一样的完整成熟的人了。”


“不,我并不觉得这和我有什么关系!克隆我手术?那我要怎样?离开吗?”我愈发觉得不对,这一切都露着诡异。


“克隆的您就是您呀!”他似乎觉得很疑惑,手上的动作却不停,现在我被带上了口器剥夺了说话的权利,“他就是您,您仍就活着,他代替您活着。我们会帮助您处理掉您现在的身体的,毕竟一个病的如此严重的身体留着毫无意义。”


他又笑道:“哦先生,忘了告诉您,您的克隆体其实已经完成了手术,我们预计明天下午您就可以成长到现在的年龄,继续您的生活了。”


“晚安,先生。”


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


胡言乱语:

丧极了,年末的各种事让我觉得我现在还待在这里是个巨大的错误

我觉得一些人疯了,但很明显,他们并不这么觉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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